宋玉绰垂下头来,扶住柳绿双手顺势跪下,等着落子走。
“大妹向来懂事懂礼仪,但今儿做事实在欠考虑,”宋玉云耷拉着眼睑挡在眼底幸灾乐祸地娇声道:“这会子大街小巷哪户人家不在议论的?”
“大姐姐这般做为定是有自己的思量!”宋玉云话音刚落,宋子若于是赶紧为宋玉绰反驳了一番说,再摇晃宋老太君手臂,像撒娇一样说:“奶奶,你先把气消了吧,大妹一向很懂事的”
话音未落,威国公气愤地拍了拍桌子,打断了他的话:“不用为妹妹说情了!”
说完,他又瞪了宋玉绰半晌问:“就知道错了!”
“女儿知错。”宋玉绰垂下脑袋,知道他这一次干得实在是有点偏激,逐亦没有反驳,只是耷拉着脑袋承认了错误:“女儿不该不与长辈商议擅做主张。”
“哼!”威国公被宋玉绰气得胡子抖了几下,怎奈宋玉绰承认错误的心态又正了,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做错了什么,一时倒不知道怎么做了。
“既然知错,也算你有心悔过,”宋老太君淡淡看了宋玉绰一眼,继续道:“如此,你便去伺堂思过罢。”
说完就把江妈的手扶进内室去。
这也是宋玉云首次见到宋老太君如此对待宋玉绰,逐宋老太君铺一进屋,然后向扶柳绿双手站起来的宋玉绰撒娇地笑了笑:“姐姐一向爱护名声,这次竟为了个奴婢不要了名声”
说完,又做了个遗憾的表情,同样扶住流珠的双手走出门外。
秦氏则是叹气:“你一向知好歹,这次也确实极端了些也罢,去伺堂跪上一晚罢。”
说完,还和威国公一起回到正院。
宋玉绰叹了口气,扶起柳绿来到伺堂:“你们且回罢”
“奴婢陪姑娘”
“不用,”宋玉绰挥了挥手,打断了柳绿的话,叹了口气:“我已经跪了一夜,今儿再跪膝盖定是受不了的。明儿你好来扶着我。今儿你若是陪我跪一晚上,明儿谁来扶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