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子瑜是识破魏王心中小九九的人,我冷笑着说了这么一句,宋子瑾并不傻,自从他翻过后窗,就不动声色地走近大家,这个会子听从大哥哥的建议,自然懂得了与大哥合作的道理。
“即便惊动了皇上谁也讨不到好,却是能还阿姐清白的,不妨明儿一早咱们一起去圣上面前将此事一说,也好让圣上提咱们定夺出个对错来不是。”
季明月不听管教,被禁了足足3个月的心声不满意,杀死3个丫鬟发泄,这会子倒要栽赃嫁祸给他,把脏水泼在了身上?这不是在故意找茬吗?高看她,宋玉绰好吃懒做,欺侮不果?还是想在这三个人中间搞出什么大动静?宋玉绰的心冷哼了一声,倒是和哥哥弟弟相配合,似乎开了口:“幼弟说的不错,事关人命不容小觑,是该由皇上来定夺的了......”
只是话音未落,宫中却有人前来,原来就是皇帝身旁的李顺德。
“李大人,”大家看到李顺德,自然三分微笑,七分毕恭毕敬地拥抱着李顺德,威国公作为府主,逐率先说道:“深夜还劳驾李大人往府上跑,不知是皇上那边有何吩咐?”
说完。就不动声色地从袖口里掏出一锭银子,放在李顺德手里。
李顺德无动于衷地收下了银子,全程无他人现前。“这可是威国之宝呀!”李顺德微笑着向威国公点头致意,使了个放心的眼神,笑道:“皇上听闻长公主驸马深夜带着大批侍卫进了威国公府上。特意让洒家来看看,到底是生了什么事。”
李顺德的话一出,宋玉绰于是心下了然,一直以来,月容月溪看到魏王来势凶猛,就悄悄地找到谢长安,谢长安因此再次找到皇帝。可是,他怎么也想不到,皇帝居然还真的把他叫来了。李顺德这才午夜现身威国公府。
心放神驰,宋玉绰也就越笑越诚恳:“这大半夜的为着云锦的事儿让大人可以转跑一趟打扰了大人休息,真真是云锦的过错了。”
说完,又微收口笑,略有些丝丝不平。
宋玉绰居皇宫,已有时日了,平日对李顺德亦极恭谨,再加上是一个受宠的主,李顺德理所当然地明白了应该怎么做:“郡主这样说真真是折煞奴才了,为郡主的事奔波也是老奴的荣幸。”
说完就向魏王拱手相让。皮笑肉不笑:“长公主驸马,随老奴去一趟宫里吧,莫要让皇上久等了,”说罢,并向威国公微笑:“还烦请国公爷一同随老奴进宫将实情说一说才是。”
李顺德对二人态度迥异。在他眼里,魏王只是一个辅助皇帝的工具。李顺德,皇帝左右,常常是李顺德的心态,就是代表皇帝的心态。皇帝虽仍感最初魏王的帮助,却又被魏王这几年日益膨胀的雄心消磨得只身一人。
李顺德自来到这里之后就已经成为了长公主的驸马,大家心中难免都在想皇帝是否会因此契机夺取魏王爵位。
魏王内心自然对这种事情忧心忡忡,只可惜终年征战沙场,自然而然就不把感情暴露出来。于是,他就带着手下的大臣们在郊外的树林里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好。只是冷哼了一声就第一个甩袖子出去了。他身后的一个随从也跟着出去。看到魏王的举动,威国公逐毕恭毕敬地比着李顺德请的手势微笑着说:“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