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怎么能一样?
她本来就是周北竞的妻子,就算他根本不认识自己,那也算不得第三者插足。
而如今花云然是周北竞的心上人,他选择了离婚,她……可接受不了在他身下时,他心里想着别人。
路千宁呼吸一滞,垂下眼眸不看他唇角的笑容,总觉得带着淡淡的讽刺。
“为什么?”她声音很轻,但很坚定要问出个原因。
周北竞眉尾轻挑,好看的眉眼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,“因为我需要你,因为你足够规矩。”
他的声音从头顶灌下来,男性荷尔蒙爆棚,好听的搅乱了路千宁的头脑,她思考不出周北竞这话什么意思。
明明想问一句‘你为什么不去找花云然?你这样花云然不会难过吗’?
可她刚张了嘴,“周总……”
就被他给打断了,“这里不是公司了,换个称呼,嗯?千宁?”
路千宁深呼吸一口气,心乱如麻的滋味让她更不敢抬头看周北竞了。
直到周北竞微微曲了双腿,将她抱起来,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,她才猛地看着他。
而他眼底已然是一片浴火,唇角勾起的笑容肆意又勾魂,把她所有的理智都勾没了。
她抗拒不了周北竞的诱惑,也抵抗不了周北竞的决定。
挣扎起来没有任何意义,尤其是想到张欣兰的病……迟早都要被踹开,不趁着现在多赚点,难道还指望当了婊.子立牌坊,让以后周北竞念在她如今识趣的份儿上不恨她吗?
不可能。
三个字落在她脑海里,伴随着她的衬衫扣子被男人一颗颗解开,凉意冲击着她白皙的皮肤。
她发现在家里和在公司的休息室感觉完全不一样,不用担心有人忽然闯进来。
她也不用惦记快些结束,免得太久不出去引人猜忌。
周北竞的体力在她的认知中刷新了好几轮,从以前至多三个小时到了如今彻夜不眠。
凌晨四点多钟时,他才放过她,两人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倒头就睡。
可路千宁却失眠了,空气中弥漫着周北竞的气息,淡淡的清香,依稀能看到男人侧脸的线条。
他躺在床上睡的安稳,仿佛就在他家一样自在。
清早,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打进来,照在周北竞脸上。
他剑眉微蹙,抬手遮了遮视线,本能的转过身长臂朝身边勾过去,却抓了个空。
狭长的眸子微微睁开一条缝,身边已然空空如也,并且没什么温度,显然路千宁已经起床好一会儿。
他掀开被子下床,只穿了一条西裤,光着脚、赤裸着上身下楼,一眼就看到了穿着职业装的路千宁在厨房里准备早餐。
她端着一个白色瓷盘,里面放着两枚荷包蛋,转过身视线撞在周北竞身上。
他手肘撑在栏杆上,嘴里叼着一根细烟却并未点燃,修长的十指穿插在一起。
他眼里的路千宁一成不变,还是那副刻板的老样子。
可她眼里的周北竞却变了,姿态慵懒,短发有些凌乱,跟公司的他判若两人,却透着一股随性的诱惑。
她将盘子放在桌上,微微颔首,“周总,我随便做了一些早餐,您要是不嫌弃就下来吃吧,另外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洗漱用品,您可以先去洗漱。”
那是路千宁一大早就跑去小区外面的超市里买的,还不忘给他带了一双男士的拖鞋。
周北竞转身回了楼上,再下来时已经换好了西装,进了浴室洗漱一番后在餐厅坐下来。
除了煎蛋还有两碗清汤面,以及几根小油条。
倒是挺挺丰盛,但周北竞却得出一个结论,“看来路特助昨晚还不够累。”
私下他只有阴阳怪气的时候才会喊她路特助。
路千宁不知哪儿得罪他了,明眸诧异的看了他一眼,他已经埋头吃东西了。
路千宁吃饭的速度很快,吃饱后便转身上楼去收拾昨晚两人激烈之后的‘战场’。
门口却传来轻微的声响,周北竞听到了,迅速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走过去,透过猫眼只能看到一个炸了毛的脑袋。
他迅速拉开门,一个穿着快递马甲的男人扑进来,倒在地上‘哎呦’了一声。
“借着送快递的名义,偷窥单身女性.图谋不轨?”周北竞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,“她有主了,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听到动静的路千宁飞快从楼上跑下来,看到周北竞拿起手机准备报警,赶忙扑过去,“周总,他是我弟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