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?」他抬起头,一脸欲求不满和不可思议。
她在说什么鬼话?
就他这状态,能不行吗?
路千宁挑了下眉说,「我来例假了。」
周北竞:「……」
「你让让,我要去拿卫生棉。」她仅用两根手指头,就把周北竞僵硬的身体从身上推下去。
他身上松垮的浴袍有些乱糟糟,浴袍里的身体僵硬笔直,整个人都懵了。
路千宁好笑的进了衣帽间,从行李箱里拿出提前预备好的卫生棉,她的小日子不太准。
前三后四的总会推迟,所以快到日子她走到哪儿都会带着卫生棉。
换好衣服出来,见周北竞还在床上躺着,闭目养神,而松垮的浴袍还有一些清晰可见的弧度。
她忍不住抿着嘴笑了下,识趣的在离他最远的地方躺下。
良久,周北竞才起来,进衣帽间换了一套家居服出来后,从另外一边躺下。
长臂蛮横的伸过来把她拉到怀里,声音很不悦的吐出两个字,「别动。」
路千宁真的不动,能解决问题的不仅仅是那一种方法,可迄今为止他们也只试过那一种方法。
别的方法她还放不开,若不听话真惹恼了他,她承担不起后果。
这一夜,说相安无事也相安无事。
可她没怎么睡好,一直被他粗重的呼吸.弄的不自在,时不时被他抱得紧紧。
时不时他又会耳语厮磨一番,她后来才发现,他这是有目的性的「报复」。
他不好过,她也别想好过!
总算是熬到了天亮,路千宁从床上爬起来,拉开窗帘打开窗户,将房间里荷尔蒙气息吹散些。
却冷不丁瞥见庄园的大门缓缓开启,一辆豪车从远处驶来。
停在城堡的门口,花御封从驾驶位上下来,先跟梅尼打了一个招呼,然后又绕到副驾驶开车门。
花云然也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