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听命行事?听谁的命?」周北竞的棍棒抵着最边上那人的头。
他一个用力打下去,这人就直接见阎王,吓得冷汗直流,「是周先生让我们这么做的,他让我们盯着你——」
「我不喜欢被人盯着。」周北竞薄唇微掀,棒球棍下移,抵在那人胸口,「要么你们着双手为我所用,要么……我就废了它!」
司机倒在地上抱着一只手哀嚎,在晚上显得格外恐怖。
几个大男人都被周北竞吓傻了,他背对着路灯的光,仿若地狱而来的罗刹,索命的!
「我们……我们为你所用。」为首的人开了个头,其他人迅速点头哈腰。
周北竞将棒球棍丢在车里,「半小时之内,我要看到你们的行动。」
闻言,为首的人有些为难,「我们不知道周先生住哪儿……」
「我带你去。」周北竞转身回到车上,商务车里的人下来把断了胳膊的司机带到后座,开车跟在周北竞后面。
周启山的别墅外有几个保镖,但远不及商务车这几个的战斗力,几下就被放倒了。
皎洁的月光洒下来,斑驳的树杈倒影应在周北竞脸上,他面容冷峻,靠在车身上吸刚在车里拿出来的烟。
尼古丁的味道能缓解他心头发了疯的思念,却压不住他的愤怒。
别墅里传来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哭声。
也就持续了五六分钟,那群人就出来了,棍棒上沾着血。
为首的男人将棒球棍交给周北竞,「周总,我们都做完了。」
「滚吧。」周北竞没兴趣听周启山鬼哭狼嚎,让他们把棒球棍带走处理了,折身上车离开。
——
机场,路千宁关机之前,刷到一条新闻。
有人夜闯周启山的住处,将他打进医院,据说被打的很惨,一只眼睛的视力多少会受到影响。
为此,记者特意在北周守株待兔,追问了周北竞对这件事儿的看法。
镜头下,周北竞眸底红血丝蔓延,面部轮廓冷然锐利。
「周总,请问您对您父亲周启山先生受伤的事情,有什么看法?」
「请问您知道是谁动的手吗?」
周北竞脚步一顿,不冷不热的说了句,「非要把眼睛放在别人身上,自己的视力受损不是理所应当的?」
六分讽刺四分警告后,他阔步进入公司。
一小截短视频,动态下难掩周北竞自带的那股王者气息,饶是众人说他颓废了,但他身上那股气质却怎么也泯灭不了。
路千宁将手机开启飞行模式,跟张欣兰办理完行李托运,在张月亮不舍的目光下登机。
飞过重重山岗,万千山水,十二个小时以后在y国的首都落地。
霍氏在这儿的分公司实力并不是很强,但十分有发展空间。
投资了不少钱,而这儿的负责人并不掺杂霍氏的纷争。
只认霍氏任职书,有能力的便可共事。
但当对方看到来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,当即就傻眼了,质疑的目光和语气纷纷朝路千宁砸过来。
「你是霍氏拍过来的新负责人?」
路千宁微微颔首,礼貌的伸出手,「对,很高兴能加入你们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