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非作歹的动作还在继续,已经将修眉刀逼在他衬衫的扣子上。
这衣扣实在难解,她清醒时几次都是半天也解不开一个,急的团团转。
这会儿迷迷糊糊的,但潜意识里依旧知道这衣服扣子难解,干脆就嘎了。
昂贵的衬衫应声被化开,他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。
路千宁头顶灌下来男人愈发粗重的声音,她手上的小动作时不时触碰到他胸口,已然让他快要压不下去火了。
片刻,抓着她手腕迫使她丢了手中的修眉刀,埋首在她颈肩,狠狠的吮吻着她白嫩的肌肤。
狭小的空间,她如歌似水的声音夹杂着他嘶哑的喘息——
喝多了的她要他命。
周北竞筋脉清晰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腰,许是累,她总不老实的想逃,但怎么也摆脱不了他一双大手的控制。
男人颈间透着野性的青筋清晰可见,哪里是他说逃就能逃的?
一夜未眠。
翌日虽然不是周末,并且汪远还有着危机没有解决,可已经抓住秦明成‘命脉的周北竞也不担心什么。
临近天亮,他抱着昏昏欲睡的她冲了一个热水澡,然后耐心将她一点点擦干,抱出浴室上了床。
没舍得再碰她,但免不了的是一番耳语厮磨。
她几乎连意识都没有,被他粗热的气息弄的耳朵发痒了,就往他怀里躲。
渐渐地,天色大亮,楼下传来动静,是跑跑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