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谢叔,以后我要是挣钱了,只能买鞭炮放了听响?」
「你想得美。」
谢叔一句话给我怼没电了!
「还想听响?别人放的时候你偷听会儿就算过年了!」
说着他还顺了顺心口,无语望天,「我就知道,你这丫头没一点做败家子的觉悟,即便你想做个有素质的败家子,你买了鞭炮也只能在水里涮一涮,什么叫败家子,用你们当地的话讲,拿钱砸鸭脑袋,拿钱打水漂,拿钱买死马,请瞎子看灯会……如此种种,懂?」看書菈
「……」
我不想懂,「谢叔,您还差一句,用我们当地的话讲,以后我就是行走的大冤种。」
冤大头。
「哎~对!」
谢叔居然笑了,见我满眼郁闷,他笑的更欢,「总结的不错,有前途,要知道,你只有十年,要想有精力去学道起势,身体就不能出大问题,不然你一个不小心猝死了,那就是满盘皆输,所有的努力,都会付之东流。」
我认真地看他,「谢叔,家人朋友能对我好到让我猝死吗?」
「猝死肯定是面临着铺天盖地的情意。」
谢叔敛了笑意,「但这情意未必是指单纯的人情关爱,毕竟你这个败气是渗透在方方面面,名利功德都会涉及,具体的,还需你日后一点点的去感受。」
「要记住,这败气不会每天都清空,败不完的情况下,它会在你体内累积,好比你现在身体就是个空袋子,每时每刻都在往里面装米,你一时半会儿倒不完,只能在袋子下面留个小孔,不间断的流出一些米,这样,你身体即使不舒服,也是在可控的范围内。」
谢叔平着音,「不过你不用紧张,凡事都有双面性,当你难受的时候,慧根便会给予你提醒,告诉你如何自救,相信时间久了,你会逐渐掌握身体的奥秘,拿捏其中的分寸平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