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头看着她,很轻的笑,「没事儿的冯老师,这只是很小的伤。」
预兆吗?
最近不详的预兆实在太多了。
我没心思去揣测了。
冯老师一时无言,拉着我坐回沙发,从医药箱里找出消毒水和纱布,简单的帮我包扎完,她又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,随后便将我轻轻的拥到怀里,「小萤儿,你做我的女儿吧。」
我靠在她怀里,眼睛颤颤的一眨,流出了泪。
唇角却是牵起,我笑着嗯了一声。
头昏脑涨时,也会想那天下午的课程白上了。
有什么关系呢?
我喜欢冯老师,好喜欢好喜欢。
她在很多个瞬间,都很像我记忆深处的妈妈。
每天下午的课程结束,我送走冯老师都要失落一会儿。
为了调整情绪,我便去到后院拼命的跑,拼命地跳,练到筋疲力尽。
回到房间,我会洗澡吃东西,然后打坐行气。
总是会熬到很晚很晚。
因为我,越来越惧怕入睡……
说起来我还挺佩服慈阴的,她那想象力绝对是无穷无尽。
小时候她写作文一定是天马行空,句子下面全是受到老师表扬的红色波浪线。
那真是每晚都能推陈出新,梦境没有一宿是重样的。
最牛的是她还会给我制造出一种天亮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