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小温不完美,李沐丰也不完美。
但有些话说开了,有些事情摊明了,至此后,我们就是手足,朋友,战友。
只可惜,这种说笑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太久,他们俩好像忘了我的体质。
我亦是不想去在意,一直生忍着闷涨,结果就导致我鼻血横流!
即使我堵得速度很快了,刘小温还是噶的一声就抽了,仗着有沐丰哥在,他第二时间就把刘小温背走了,对我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,仓促的离开了。
我去到洗手间就开始止血,许是这波情意太厚重,鼻血就特别难止住。
逼得我真是各种招数都用上了,拍额头,捏鼻子,找出冰袋冷敷。
怎么着都不成,稍稍一歇气儿红润就不停的喷涌,水泵子爆炸了似的。
折腾的我眼前发黑,四肢都跟着发软无力。
难怪师父要一再强调败气的危害性,流鼻血虽然能缓解闷涨,却也会让我的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,这种情形下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,身体绵软,根基枯败,还要怎么行气打邪?
最无语的一点是,我即使流着鼻血,还是会抓心挠肝。
脑子里最先想的是要去花钱,然后又会想到孟钦。
甚至有个冲动去给他打电话,让他麻溜的滚过来。
哎呦我的妈!
不讲理的厉害!
得亏我控制住了!
真在这种情形下和他通电话,事后我恐怕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背身靠着洗手台,我仰头看着天花板,鼻孔塞着纸巾缓解着。
师父说,败气导致的猝死,是指我会面临到铺天盖地的情意。
这份情义,未必是人情,也有可能是功德,现在倒是一一应对了。
若是我有幸长大,再打几次邪,搞几次慈阴,事后恐怕会疯癫到自己都难以想象吧。
摇摇头,我见鼻血大军鸣金收兵了,这才扔掉塞着鼻孔的纸巾。.
算了,想这些干嘛,干姜扭不出汁,老糠榨不出油,不怕出山狼,就怕藏家鼠。
人生在世屈指算,瞻前顾后就没活路了,姐妹我能接收败气,就有办法去消耗败气。
慢走跌不倒,稳妥差不了!
斗志信条五个大字,磕就完了!
「那好像是四个字……」
我自娱自乐的笑笑,摸出一块糖放到嘴里,缓解着泛黑的视线。
待力气稍稍恢复了一些,便微晃的去到厨房,得多煮几袋固魄汤吃吃。
不管我这气场多两极分化,在面对孟钦时,我都希望自己是正常的样子。
叮咚~
没等开火,门铃声就率先响起。
我疑惑地看过去,武妹被齐经理叫过来了?
赶忙喝了一大口水,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。
没办法,流完鼻血脸色太白,提了提气,「来了!」
走到门口,我推开门的一瞬间就愣住了。
「……大姐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