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万应应,我承认,你很让我佩服,可我也同样接受不了侯哥的离开。」
语毕,他的脸再次埋到了刘海后面,单手抄着裤兜撤了。
剩下的两位兄弟看我的表情也有了几分凝重。
李沐丰镜片后的眼满是复杂。
他站起身却没有说话,无实物的做着给车胎打起的动作。
我正纳闷儿他这是干啥,就见李沐丰两手又比划出一颗心,朝我送了送。
噗嗤~
我差点又笑了。
沐丰哥这是碍着我的气场用另一种方式为我加油鼓气?
演起哑剧了还。
刘小温倒是直视着我,半晌,他撑着桌面站起,「小萤儿,我相信你。」
我依然不习惯去直白的表明态度,好像不到事情结果落地的最后一刻,我也不敢说自己能不能赢。
那晚以后,四位兄弟就像有了共同的默契,他们没和我再聚到一起在餐桌旁吃过饭。
院内安静了很多,仅偶尔传出沐丰哥在卧室里敲敲打打的声响。
乾安开始按时按点的上学,不迟到不早退,齐经理夸赞他,他还说要为中考蓄力做准备。
齐经理眼含惊喜,:「乾安,你们老师最近都讲什么知识点了?」
乾安很高冷的回答了三个字,「不知道。」
齐经理一脸的‘我就多余去问,憋了几秒点头,「冒昧了。」
气候渐渐地变暖,树木簌簌的发出嫩芽,万物悄悄地复苏着。
就在三月的最后一天,齐经理按响了门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