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你出门在外见过哪位大师是洗剪吹造型?
真遇到那种扮相特别另类的‘大师你心里犯不犯嘀咕吗?!
此时此刻,我真要感谢慈阴她老人家的‘足智多谋。
人家可是正邪两道都混过的人,自诩黑白通吃,志存高远。
吃公家饭的时候她嫌束手束脚,日子清苦,饭碗一砸,她转身要占山为王,自成一派。
我这小后生在她眼里也许就是个人生缩影,在我表明一些决心的时候,她可能都会觉得可笑,因为那些决心她也曾有过,甚至她得到的比我还要轻易,得天道授法,她相当与是三五岁就能进清北的高级人才,内定的正道大师。
慧根上来说,她出生就在啰马,我可能是骡子是马。
所以慈阴一眼就要给我看透了!
她知晓我的梦想,我的斗志,我的目标。
清楚我但凡还有一口气,只要我还揣着谢逆徒弟的名头,就会想要变强搞死她!
无论如何她都得提防着我,未曾想几个月没见,我倒是给她送了一份儿大礼。
姐妹我不走一本正经修行的路子了,青春献给小酒桌,醉生梦死就是喝啦。
慈阴能不笑吗?
她肚子里的弯绕多的都能织出一件毛衣了。
这坐吃如山崩,游嬉则业慌的道理她懂。
兴家犹如针挑土,败家好似浪淘沙的道理她更懂。
我这样自觉的败家子对她来讲不要太安全。
她今晚回去保不齐都得整上四个菜,喊来两个阴兵陪自己掫两盅。
压抑着想要狂喜的冲动,我面上还学着乾安五摇四晃的。
命运给开了小后门,正愁没人教,天上掉下个粘豆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