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解释清楚,李先生数字有点紊乱。
我们看普通的小儿虚惊全凭事主打赏,没有明码标价,事儿才算过去。
沐丰哥也因硬伤严重,被戚屹候安排到陪我出活儿的候补阵营里了。
一同候补的选手就是武妹。
他有回陪我出活儿,被事主称呼了一声武小姐,当场他就要发飙。
按住是被我按住了,完事儿武妹就有了心理阴影。
在家庭会议上,武妹表达了想法。
意思有大活儿的时候,要打邪了,兄弟们再一起陪我上。
我举手表示不用,老实讲我做梦都想打邪,这几年忙归忙,基本都是扎在小孩儿堆里。
穿插的就是看看事主时运,阳宅阴宅,还帮忙上过梁,找过走失的宠物。
红包赚了很多,真没大活儿。
偶尔有谁说家里闹鬼了,我摩拳擦掌的一去看,是个乌龙。
年初有个事主在电话里形容的特吓人,说晚上有人在屋里哭,呜呜咽咽,凄厉的不行。
那天五位哥全部到位,大车
小辆的开过去了。
武妹在车里朝着院子一瞅就说不对劲,没阴气。
刘小温怕见血没敢进去,我住了一晚发现,他们家厨房有个窗户能蹭开。
晚上有野猫跳进去偷吃东西,赶上叫秧子的季节,就在厨房里玩命儿叫唤,听到人声过来小家伙就跑了,主人便误以为家里闹鬼。
结论一出,事主都挠头,包了两千块,算是我们大家的辛苦费,报销个油钱。.
我被晃了一下,心头更是刺挠,就想朝金姨使使劲,她那活儿可都是动真章。
金姨又拿我年龄说事儿,认为我到了明年十八岁才能和她合作。
我只能先憋着,从乌龙那件事里,也发现了人多的不便。
大家一起出来,都耽误了工作不说,还各自有着短板。
真要打邪,我自己上就行。
五位哥却不同意。
接触的年头越多,他们对我反而越放不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