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没几天这位女老师就变得有点忧心忡忡。
她总时不时的找我,明里暗里的问我孟钦都在忙什么。
关键我也不是天天和孟钦见面,他的活动地点无外乎就是医院和学校。
学医很漫长,他考学早还得二十四岁才能毕业,后面还要规培,读博后,打底十几年,从中足以看出学医的不容易,光想想我就觉得他像苦行僧一样,那他能不忙吗?
我前后道出想法,她也表示理解,但她随后又召开起家长会,点名让我的家长必须到位……
于是孟钦作为我最靠谱的家人再次出面,我识相的规避没有多言,未曾想就在期末考试的前两天,孟钦又一次来到学校,他神色很是匆忙,进到班级就略显紧张的看向我,「好点了吗?」
当时正上自习课,我耳朵里还戴着耳机在练习听力,看到他的一瞬间满是茫然。
孟钦摘下我的耳机放到自己耳边听了下,旋即又倾了倾身,丝毫没有理会班里的议论声,掌心直接覆盖到我的额头,我费解的看他,只感他一向温热的手心布满寒凉,冰的我甚至想要躲开。
没待我询问他怎么了,孟钦就沉下一口气,「手机没带吗?」
我嗯了声,「昨天学校出了新通知不让带手机,你怎么突然来了?」
孟钦的唇角微敛,沉静的眸底微微泛寒。
他慢慢的直起腰身,侧脸冷峻的看向教室门口。
我随着他的视线望去,就见那位年轻的女老师正站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