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面上看我不偏科,实际我理科稍微弱点,经常做到压轴大题会思路紊乱。
孟钦不嫌麻烦的从基础给我讲起。
必背的公式他都提前列出来,套到习题里让我去熟练掌握应用。
当他确定我理解吃透了,便会临摹我的笔迹亲力亲为的去帮我完成一些书面功课,让我玩着他的手机游戏休闲放松,而这些还只是我们相处的冰山一角。
我骑马是他教会的,拥有的马匹海棠是他送我的,射箭是和他一起练得,高尔夫球也是他指导的,最初我练球真像种地一样,姿势可到位,球杆不是戳地就是甩飞,距离也打不远。
后来终于会点儿了,又总是打成右曲球,问题后面貌似总有新问题在等着我。
最后通通都是孟钦帮我解决的,他教我如何发力,矫正我的挥杆动作。
直到我在室外场地一杆进洞,那一瞬间我激动地恨不能拍照留念。
作为课业繁重的医学生,孟钦的私人时间几乎全给了我。
尽管我们并没有很频繁的见面,有时候是一周,有时候是十天半个月。
但我的生活里密密匝匝的好像都是他。
遇到困难我早先会想给齐经理去电话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人变成孟钦,莫名有了种孟钦会给我解决一切的心理。
只要听到他说‘没事两个字,我就会很安心。
我能做的报答就是陪好苏婆婆,不光是装好卿卿姐,学好画画,我会给苏婆婆念经,按摩,打香篆,能让老人家舒心的事情我都会做,忙前忙后的不知疲倦。
即使孟钦说不需要,我只需坐在苏婆婆身边陪老人家聊聊天就可以。
我却闲不下来,不动起来,我会有愧对恩情的自责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