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眉头一挑,「汉堡包?」
「呦呵~!」
乾安冷面笑匠一般的看我,「万应应,恭喜你都会抢答了!」
我嗤的笑了声,就知道他那葫芦里卖不出好药,我不要太了解他们!
摆了摆手,「行了,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,只不过咱得悠着点来,就为了几只小耗子,你咔咔就烧我几十万的包,养的我这败气胃口蹭一下就大了,回头我解决完更凶险的事情怎么办?你拿什么给我败?难不成为了保住我的命,还能把师父的房子给点了?」.
那东大爷首先不能饶我!
「乾安,有时候不是败不败家的事儿,要分清楚里面的轻重缓急。」
「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舍不得那个士!」
乾安朝着衣帽间一指,「我瞅你不是还有挺多么,再加上那些珠宝首饰,衣服鞋帽,等全祸祸完了不够败再说呗。」
「大哥,我马上就要十八岁了。」
我加着小心的看他,「劳烦您手下留点情,只要我没有难受到七窍流血,您就不用替我浪费太多,咱抻着点来,细水长流啊大兄弟。」
给条活路吧,啥家庭啊,经得起这么造!
「行,我下回注意。」
乾安的话头儿可算是让我松了口气,只不过他看我的眼神依然怪异,貌似从墙头上开始他瞅我就有些不正常,我纳闷儿的看他,「怎么了?我脸上有花啊,没事儿你赶紧回去睡觉吧。」
打邪特别消耗体力,主要是借气太多,过后人会极其疲惫,我着急睡一觉好返厂修复。
「万应应,你真挺两面化的……」
「啊?」
我掖了下散开的长发,「什么意思?」
「就是你打邪的时候,有一种鬼魅感。」
乾安微蹙着眉头看我,「又凶又狠又冷血,像一头狼,完全不是你平常的样子。」
「所以呢?」
我笑眯眯的看他,「好还是不好?」
乾安直勾勾的看了我几秒,「高徒就是你,你狠,你不是人……」
「滚蛋!」
我失笑道,「那叫颖悟绝伦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