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下的步伐移动,看似我在炕沿边绕绕花花,实则我鞋底每一次都落在星位上,脑子里还要跟着浮现七星名称和左辅右弼,指尖点蘸着朱砂,在小玲姐腿肚子的伤口上方,靠近她后膝窝的位置继续点出七星图形。
七个红点一出来,转而拿过缝衣针,每根针都刺在红点上方,犹如坐阵的士|兵。
最后一根针刺下,我眼底跳跃着烛火,再次拿过白酒含了一口喷溅,「七星护阵!!」
「噗~!」
「啊!!」
小玲***到全身发抖,腿肚子都跟着急促抽筋。
那些蛆芽彻底没了根基,簌簌的朝下滚落。
没过几秒,就在她腿边落了厚厚的一层。
说白了,那些东西并非是真正的蛆芽,本就是邪物促成,它们的生命就很短暂。
只要脱离了载体宿主,便会迅速的腐化,落到炕上就成了白浆,散发着浓烈的恶臭。
小玲姐看不到这些,感受大抵只有刮骨疗毒般的疼,只见她的头在红布下摇晃着,像是要破壳而出,「大林啊!不治了!我不治了!把腿给我砍了吧!!」
「说啥胡话!砍了不成残疾了吗!」
姐夫抱着她也是满脸心疼,眼泪都要出来,「忍一忍!蛆都出来了,小萤儿先生……」
「别急。」
我盯着缝衣针没动,观察。
昏暗的光线下,七根针连接成了一条七星线,
将小玲姐的伤口困与腿肚子下方。
同一时间,棚顶的七张符纸断电一般黑了下去,纸灰伴着烟气在空气中漂浮着,姐夫被小玲姐刺激的有些一惊一乍,「灭了!那些符纸灭了!」
「七星护体生成了,到下一步。」
我给了姐夫一个安心的眼神,重新站到案桌前上香,伴着烟气再次咬了下中指,血滴一出,拿起酒瓶便含了一大口,对着右手一喷,指腹顿时传来了刺痛感。
难怪小玲姐叫唤的声都不对了,真疼!
借劲儿拿出符纸点化——
「日出东方,乍赤乍黄,天上织女,教我唾方,元出南方,疔公死,疔母亡,北斗真气能治疮,吾口如天门,不可枉张,唾山崩,唾石裂,唾火灭,唾水竭,急急如律令!」
符纸火光燃起,我感觉体内一片热辣,仿佛那口酒被我喝进了肚子里,气息抑制不住的奔腾,我拿起酒瓶喝下最后一口,大步蹿到炕沿,对着小玲姐腿肚子的伤口又是一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