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抠出来的那颗牙齿,无端泛起恶心。
见我被众人簇拥着没办法冲他叫骂,他莫名得意了几分,唇角微微一咧,挑衅的意味明显。
似乎是笃定我在人群里没法动他,转身便慢悠悠的朝大门外走去。
我下意识的朝前迈出一步,身前的一个大婶还挡着我,像是怕我跑了,不停地朝我发问,我没空去回答问题,仗着自己身高够用,视线能越过前面人的头顶看向那个要离开的‘中年男人。
心头亦是疑惑,他为什么说走就走,并没有急着动我?
按说孩子全死了,他应该愤怒异常,怎么还能坐得住?
如果他真能坐的住,想要在背后玩阴的,来这露一面又是图什么?
看着他走向的大门的背身,我脑中快速掠过他一系列的动作回放,电光火石间,思维就像有了答案,反噬!
当我将小玲姐腿肚子里的牙齿抠出来,他就会承受相应的反噬。
眼下的他即使看起来还安然无恙,也一定受了内伤,所以他没有跟着儿女一同出来对付我,退守幕后想要稳坐钓鱼台,没成想儿女被我团灭,现身放话的举动正说明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。
他想撕了我!
奈何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和我正面硬刚。
基于此,他只能嘴上先出出气,然后躲回哪里养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