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古塔‘士兵在十年前被削去了尖头,它不光年老,已经是头破血流,即将病入膏肓的状态,那么在它力有未逮的前提下,它就必须做出割舍,只能默许浊气内涌,让一小部分身弱的老人先去堵住‘外敌,从而保全村里的青壮
年运脉,与此同时,那伙耗子精便大张旗鼓的搬来了。
虽说耗子精不是山里最早成事儿的,但它们绝对是最嚣张霸道的一伙儿,在山里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,看中谁的坟谁就得腾地儿,不腾地儿就要挨揍,灵体被那群鼠辈欺压着,有苦说不出,等我一去,便集体出门为我指路了。
遭遇到这些,你让灵体们去倾吐水他们都不知道从哪说起,可能得从签字售书说起……
咳咳~
不好意思。
我不能跑偏!
总之,灵体是属于双面夹,两头堵,本就已死的亡灵被逼到快彻底没活路了!
基于此,所有一切的根源就在古塔。
你给它修好了,治愈了,‘士兵便又能上岗了。
凛然正气一出,西岭村自然会恢复成真正的灵秀之地。
以后虽说不能彻底杜绝神神鬼鬼一类的事情,毕竟谁都有气场低迷和阴物冲撞上的几率,但绝对不会说‘常见,谁家一辈子能遇到一回先人上身就算是新鲜事儿了,山里的黄皮子也不会经常出来磨人,动物没那么闲,西岭村将会和寻常村落一样,慢慢的步入正轨。
「解决,这事儿必须解决……」
周村长不敢懈怠,呢喃着刚要拍板,转而又像想起啥,「小萤儿,大爷冒昧的问一句,是你的道行高深才能看出那古塔有问题,还是说只要是个阴阳先生,稍微有点能耐的,都能看出来?」
这个……
该说不说周村长的思维跨度很大啊。
我试探的看他,「您的意思是……」
「肯定是小萤儿的道行高呗!」
姐夫嘎巴溜脆道,「周叔,您都亲眼见证过的人还来质疑她啊!」
「我当然不是质疑,我是觉得……」
周村长清了清嗓子,「我们隔壁村也有阴阳先生,姓陈,我们都称呼他陈先生,和我家也有小十年的交情了,当初我大儿子结婚都是找他看的日子,可他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古塔这事儿呢?」
「周叔,他不行!」
姐夫接话可快,「以前我也觉得陈先生厉害,俺家我媳妇儿这个活儿他都不敢接,那天来看一眼我媳妇儿的腿肚子就哇哇吐,在院里说啥都不……」
「哎呀,你闭上嘴吧!」
小玲姐一记眼刀飞了过去,「这么大人咋不会听话呢,周叔的意思是说,陈先生在咱们十里八村也算是有名望的阴阳先生,这古塔这么大的说道,他是真没看出来,还是假没出来,要是看出来了,他为啥不提,早说这事儿,咱们村是不是还能少走几位老人?他揣的是什么心思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