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着笑,做先生的感觉当然好了。
好到我宁愿病歪歪的也想去给人看事情。
前途漫漫,惟有奋斗,这便是我踏道的意义。
「看你那美的要冒鼻涕泡的样儿……」
乾安一阵啧啧,「小爷是不是还要恭喜你,在西岭村火了。」
嗯。
必须的。
姐妹在西岭村属于小范围的爆火了。
不夸张的讲,那给我传的都要天上有地上无了。
当晚在院里看到我让耗子现出原形的二胜说我是手拿流星弯月刀,喊着响亮的口号,前方的妖物报上名,意识到自己差点唱出来,他话锋一转,总之是说时迟那时快,小萤儿先生一通大显神威,当即就让那妖物无所遁形,哀嚎连连!
刘叔则很实在的补充,小萤儿先生没有拿刀,也没喊啥口号,她就说了句都让开,然后就飞出大衣扔到耗子的头顶罩住了!
没有亲眼目睹的群众自然是刨根问底的拦不住,就问,她为啥要扔大衣呢?
难不成小萤儿先生穿的大衣都有学问?
改良款的道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