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断他,“这小三黑在报道里说,我那晚在皮具店里总计消费六万,侯哥就帮我败了六万?”
可能吗?
钱数还真是让我惊讶了!
“我的大小姐啊,你关注的都什么点?”
乾安调侃道,“听你的意思是,六万块花少了?”
“当然少了啊。”
我啧了声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败气的作妖程度,那回在西岭村我斗完大耗子,睡了也是好些天吧,你不但把我的两个限量版烧了,齐经理还给我买了一辆跑车,这回……”
冲这蹿上来的红线也不可能就花这个数。
在四年前齐经理为了救我,光买一根线香就花了三万!
难不成我这回是情况特殊,六万就顶住了?
那我真得磕一个,老天爷开恩啦!
“看来还是你这当事人有经验,六万块肯定不够,架不住那家皮具店只有那些商品,剩下的都是些原材料了,败祸也不值钱,再说情况紧急,侯哥的脾气又冲,没功夫和店家解释太多,给那老板吓得都不敢卖他了,生怕自己摊事儿……”
乾安说道,“所以侯哥又给武妹去了电话,当时武妹还载着东爷小温在路上呢,但你不是提前给了我们五个包么,那些包都在车里了,他们仨就在车里把那些包全剪了,双管齐下,你败气就消停了,侯哥说你还张罗着要去苏家老太太那边呢,只是身体太虚,又刚接完雷,就晕了。”
我听着没接茬儿,怔怔的还看着报纸,“这报道也间接帮我了吧。”
真的很想哭,谁愿意看到这种东西,被黑的一无是处!
奈何咱是两门子体质啊!
这报道说的越难听,我邪门儿的还越舒畅,情绪和身体老两级了!
作为一个官方认证的大冤种,真没处说理。
“你要是这么想的话,还真是帮了你不老少。”
乾安像是被我磨出来了,语气轻松道,“这份新闻报道一出来,影响并不大,毕竟它也没指名道姓,你和侯哥的脸也看不清,连张大妈他们看到报纸都没认出来当事人是你俩,在太平巷也没引起波澜,真正帮助到你身体恢复的,是前两天又在网上爆出了你一个猛料……”
我拧着眉,“什么猛料?”
姐妹是不是捅马蜂窝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