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几天窝火的厉害,最要命的是啥,那神经病不知从哪找到的我手机号。
姐妹拉黑一个,他换个号继续打,我看到陌生号来电还怕错过事主,一接听就是他的声音,“谢小姐,咱别装高冷行吗,你什么样的人品我都从报纸上看到了,那踢人的败家女应该就是你吧,这样,你就给我一次机会,出来吃顿饭,以后你想踢谁就踢谁……”
嘟
必须挂断!
烦死。
就在我和齐经理商量着要不要去找师父的老友出面,去跟他家里的长辈谈谈,管教管教他的时候,这哥们突然消失了。
没错。
说没说没了。
我算一算,他可能一共烦了我三天。
红玫瑰拉来了三卡车,在石牌楼那堵了我三回。
虽说我没搭理他,但阻止不了他到处胡说,貌似他铆足劲儿要啃下我。
谁成想这杆火儿刚刚烧旺,抽冷子就熄灭了。
我估摸还是哪位长辈帮我出的手,乐不得他赶紧消失,继续该忙啥忙啥。
只不过他搞出的余温还闹腾了两天,那些大妈背地里都在议论我和他有啥事儿。
最后还是阿美姐站出来替我辟的谣,直说那男的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,追求无果也就走了,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末尾阿美姐还抱胸强调,“小萤儿连句话都没跟他说过,怎么就跟他有关系啦,那女孩子卖相老嗲的还成错啦,哎呦,好笑得很,强盗逻辑嘛!谁再说这种话我就打出耳光给他吃一吃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