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姨多少有点懵,她的意思是让我品一品……
我回味着从未感受过的味道,血管里似乎炸开了烟花,「韩姨,能再来一杯吗。」
记不得那晚上喝了多少杯,来了多少种花样,唯一的印象就是我越喝越兴奋,拉着乾安还想去跳舞,不停地笑,感觉自己特别的开心,一点苦恼都没有了!
后来乾安受不了,硬生生把我扛出了会所。
等我在副驾驶坐定,头一歪就吐上了!
小老哥生怕我弄脏他的爱车,拿过垃圾桶就塞到我怀里。
我吐一阵朝他傻笑一阵,思维断断续续,一会儿问他什么时候能跟茗茗成了,我好多随点礼。
一会儿又让他开车载我去平县,我要去和慈阴单挑,让红线拄脖。
跟着我又跟他掰扯起福利院的事儿,哭唧带尿的要他捐款。
「哪哪都要钱,我卖不起了,挣得少,花的多,再卖我没等遇到慈阴就猝死了,你捐点吧哥,一百两百的我不嫌少,十万百万的我不嫌多啊。」
乾安说他那时那刻也就是顾念点兄妹情份。
不然他都想一脚给我踢出去!
整的车里都是酒味儿!
「你可算暴露了万应应,清醒的时候还说你的事儿跟我们没关系,这喝点酒就不是你了,我的钱都是用命换来的,哪能说捐就捐,你做冤种那是你的事儿,跟我们可没关系,再说你缺钱去找孟钦啊,他是你贵人,我们又不是,给完钱你一感动回头还得闹病,犯不犯得上……」
「孟钦跟我断了啊。」
我悲怆非常,抱着垃圾桶仰头痛哭,「他的心太狠了,两个多月都没搭理我,他不管我了,乾安,我……呕~!」
乾安嫌弃的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