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的稀里糊涂跟谁都能去消遣一下的人,不洁身自好要去赖谁。
更何况能不能中招还两说呢。
兴许就是一场恶作剧。
如果他做了安全措施,应该不至于……
算了!
我都不知道自己慌乱个啥。
又不是我约。
我怕个球!
「没人说这事儿是孟钦做的,但我还是那句话,这里面的巧合未免太多。」
乾安眼底深着,「先且不说那个被约的女孩子究竟有没有这个病,她要是没有仰仗,她敢对雷家老幺做这个?得罪雷家她不想活了?必然是有更大的利益驱使,才让她自愿去当这支抢,全身而退后,她说不定能富贵终身,再也不用为了钱去委屈求全了。」
「想想吧,谁能把这事儿做到滴水不露,让雷家查不出来,即便是查出来了,这个人也有实力让雷家哑巴吃黄连……」
我脊背莫名发麻,看着报纸上那雷人哥瘦到脱相的照片,没有言语。
「连英哥都说了,雷家老幺这回不死也得扒层皮,精神上的折磨才最为致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