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竟不知道粗莓?”傅闻钦的神色极为认真,认真到舒皖渐渐开始怀疑自己,是不是她记错了。
“连沈玉都知道,这是粗莓。”赵韫道。
舒皖立马看向沈玉求证,沈玉果然点了点头。
什么难道是她见识短浅了吗?
“这居然是粗莓!它和草莓好像啊。”舒皖感叹。
有人笑了一声,是赵韫。
他笑了两声,笑着笑着就再也忍不住,靠在傅闻钦肩上放声笑了起来。
舒皖看着他笑一脸莫名,直到她将不解的目光转向沈玉,发现沈玉也勾着唇角,才恍然大悟道:“好啊!你们骗朕!这果然就是草莓吧?”
赵韫笑得更厉害了。
舒皖有些不好意思,脸红了红,撇嘴坐下,将目光投向一直神色平静的傅闻钦,心道:可恶!
却是沈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温声道:“陛下真可爱。”
舒皖鼓着脸颊,心里却甜滋滋的,又把手指勾了过去,摸了摸他。
“吃饭罢。”傅闻钦道,起手倒了一盘牛肉,桌上开始热闹起来,交谈声不断。
今日舒皖懒政,傍晚时分和赵韫窝在沙发上一边吃爆米花一边观影,津津有味,而沈玉则与傅闻钦在旁边下棋。
“我又输了。”沈玉皱紧了眉,怎会如此?“傅大人真是棋艺精妙,实在佩服。”
“哇,闻钦,你怎么欺负玉儿,他怎么可能下得过你呢?”
傅闻钦便跟沈玉解释:“我程序内有成百上千种棋局解法,存在芯片里,君后自然下不过。”
沈玉听她解释了一通,什么也没听懂,只好抱着两手去沙发上找他的陛下了。
他见赵韫怀里紧紧搂着的小东西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泰迪熊,她给我做的。”赵韫道。
“喔......”沈玉目含微光,又看了小熊一眼。
舒皖动了动耳朵。
傅闻钦一个人坐了一会儿,也走了过来坐在赵韫脚边,背靠沙发,道:“你们何时出游?去多久?”
“去三日罢。”舒皖道,“已经在准备了。”
傅闻钦没了声,却是赵韫转过头来,眼含期翼道:“能不能把我们两个也带上?”
舒皖喉头一哽,正想着要如何拒绝,沈玉也望了过来,软软地道:“求求妻主了。”
“......”
好吧,沈玉是舍不得拒绝了,舒皖稍想便知一定是中午她没过来之前,赵韫磨沈玉的,不情不愿地点了头。
“既然你们也去......”舒皖挑眉,“不如把福宁殿那面镜子用起来,你说是不是啊,闻钦?”
傅闻钦脑袋上青筋直跳,粗声粗气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作者有话要说:舒皖:“算计朕?谁也别想好过。”
傅闻钦内心:可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