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月后,以户部尚书贾古文为首,连坐刑部李进,礼部刘敏的谋逆案,震惊朝野。
舒皖煽风点火,连带着烧了几户底下的小喽啰,这里面有属实心有不忠的判臣,也有舒皖难以拿捏的佞臣。
民间只知,三部带兵闯入皇宫意欲谋反,逼迫忠心耿耿的宁桓王赶鸭子上架,可宁桓王与陛下来了个瓮中捉鳖,将一伙人一网打尽,来往亦有书信作证。
贾古文怒视着舒皖,道:“王爷人究竟在哪儿!那些书信上分明就是她的笔迹!”
“贾大人,注意你的态度。”舒皖磨着指甲,悠然道,“除非你也有想做人彘的雅兴,朕就成全你。”
“你!”贾古文满心怀疑,明明昨日宁桓王还和她信誓旦旦此次必能一举成功,为何今日此时,连个人影都不见?
“杀了罢。”舒皖磨好了指甲起身,她该去找她的玉儿了。
快九个月了,最近沈玉的行动愈发地困难,夜里被肚子压着,怎么也睡不好,好不容易养润了些,眼见着又要瘦下去了。
不过今日舒皖很开心,她自政殿出去,就一路跑向了福宁殿,今日天气很好,她穿着一件雪白的裙衫,一路跑,像只轻盈的蝴蝶。
跑到福宁殿的时候,舒皖的一只鞋掉了,可她并没有闲心去管鞋,直接跑进内殿,就看见腹部高高隆起的男人正坐在榻上,靠着小桌板,手里拿着件小衣服。
舒皖微喘着,走了去单膝跪在了榻上,抬眸望着沈玉,沈玉目光温柔极了,也垂下来注视着她。
接着舒皖抬头亲了上去,他的唇还是那样柔软,身上还带着股淡淡的奶香。
沈玉就保持着刺绣的姿势,由着陛下亲他。
舒皖亲够了,缓缓松开他,眸中噙着一汪春水,“这些交给尚宫局就是了,怎么亲自做,扎到手怎么办?”
“不会的,臣侍想做......”沈玉放下手里的衣服,专心和舒皖说话。
“可...可你都没给我做过呢!”舒皖略感不满,“有了孩子,玉儿是不是就不喜欢朕,只喜欢孩子了。”
这样的理论从何而来?沈玉捏住陛下的手,轻轻贴在他的心口,“臣侍有多喜欢陛下,陛下还不知道吗?”
那地方摸着摸着就变了味,有些柔软,又很好摸。
舒皖下意识滚了下喉咙,小声地道:“昨晚刚喝完,现在有新的了吗?”
沈玉身形一颤,他温润的眸子里带上一股媚意,带着陛下躺倒在榻上,软声回:“有没有新的,陛下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舒皖的一只手还被沈玉握着,她睁大眸子望着沈玉,一边抚摸他,一边道:“哪里学来的!”
沈玉便低声地笑,“臣侍大着肚子,已经侍候得很不周到了,若是再不在别的地方下点功夫,怎么对得起陛下日日来看我?”
“我的宝贝。”舒皖惬意地将脸颊贴在沈玉身上,道,“算日子,就这两日了罢,可觉得不适?”
沈玉摇了摇头,“除了累些,别的还好,只是有些担心分娩的时候。”
太医说,他肚子里揣着两个,头一胎生两子,怕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舒皖心中也隐有些担心,但闻钦说了,若是生产困难,她就过来剖腹,保证大人和孩子都平安顺利,舒皖这才安心了些。
她握紧沈玉的手,“别怕,生的时候,朕陪着你。”
现在整个皇宫里,等待君后临盆,变成了最大的一件事。
一日午后,舒皖在书房里批折子,沈玉在里间小睡,没一会儿,王颖钏在外求见,说是有了君后亲生父母的消息。
舒皖让人把她带了进来,道:“确信是君后的生母生父无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