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皇女被抱去偏殿由ru父喂奶,舒皖用热水给沈玉擦干净身子,便钻进他的被子里和男人一处躺了下来。
“休息休息罢,今日朕不上朝,在这儿陪着你。”舒皖抚摸着沈玉的脸颊,吻着沈玉柔软的唇。
他唇瓣上还沾着红糖水的甜味,舒皖便舔了舔。
“陛下。”沈玉蹭进舒皖怀里,竟是道,“要陛下抱着睡。”
舒皖乐意极了,忙搂紧她的心尖尖,好好抱住了。
之后的日子里,沈玉的身子养得很好,陛下为他打造的那张椅子被反复使用,陛下经常推着他去宫里四处转转,然后再去崇华殿蹭饭。
赵韫最近在做衣服,他很久没做了,手艺有些生疏,刚开始做的那几天,扎破了好几次手。
舒皖道:“他这样上心,是做给你的吗?”
傅闻钦漠然地摇了摇头,“说是舒长夜的生辰将近了,做件新衣服给他。”
舒长夜已经完全痴了,看在赵韫的面子上,舒皖并未让他活得那般没有体面,每日都会有人前去送饭,定期也会有人过去清理。
只是四肢一直拴着铁链,未曾松懈过。
沈玉今已为人父,他静静望着赵韫照灯做衣服的模样,忽然觉得很可怜。
这人私下里,指不定如何难过着。
“傅大人要对威后好一点。”他轻声道。
“嗯。”
“闻钦,你已经决定要陪着他过一辈子了吗?”舒皖道。
傅闻钦点了点头,冷静道:“等他下了葬,我再走。”
春天已经快要过去了,朝堂上没人敢再提选秀的事,舒皖借内阁剥了沈玉身为君后的权,让他无权过问后宫添新君的事,这样一来,以后就无人可以因此事打扰他,他也不会再因为这个整日惶恐。
只是沈玉心里肯定又会多想。
但现如今,他的性子已经被舒皖养得大胆许多,虽然还是乖得很,但比起之前什么都不说,已经好多了。
于是晚上行事时,沈玉自己骑了上来,艳艳的眸子在灯光下勾人极了,“陛下,臣侍不是那等小心眼的,陛下若是需要,臣侍定会立刻为陛下准备新君的。”
这话舒皖听着就生气,她毫不留情地往沈玉tún • bàn上打了一巴掌,直带出一片发红的印子来。
“朕是为了这个吗?你心里知道!”
沈玉竟如此被哄好了,心里也没觉得堵,弯下身来,眸子水潋潋的,拿着舒皖的手往自己身上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