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庸看着两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俩人,撇了撇说。
“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,小子我身体好着呢,倒是两位伯伯,我看二位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婶婶在家里给你们纳的美妾太多,身子虚了吧?”
“你,讨打。”
两老一小就这样相互开着玩笑,李庸也知道吐蕃来谈判的事情,但是他意见就是先晾着他们,三人聊差不多,李庸就起身离开,而张士贵跟了上去,然后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拉着李庸说。
“小子,你是不是懂医术嘛?你有没有什么增强那,那方面的药?”
我艹,李庸惊讶的看着张士贵,合着他刚才胡说八道还真给他说中了,李庸上下打量着张士贵,嘴上还发出“啧~啧~”的声音。
“张伯伯,我看你身体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啊,你怎么?”
“你有所不知道,你伯伯我来松州之前,你婶婶有给我纳了两个小妾,原本伯伯的身体一直挺好的,可是纳了俩小妾之后,经常是腰酸背痛,双腿乏力的,还经常力不从心。”
“我艹,张伯伯你这老当益壮啊,小子佩服,你这个情况呢,明显是肾虚……呜~”
张士贵一把捂住李庸的嘴,然后把他拉到一旁,四处张望看没人才放开捂住李庸的嘴的手,李勇呸了呸,嫌弃的看着张士贵,他喵的,怎么有股咸味,这货不会什么不洗手吧?呕~李庸干呕起来,张士贵没好气的看着他。
“别到处乱说,你到底有没有方子?”
“呕~有,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你,你刚才小解有洗手吗?”
张士贵来到松州大营之后,知道这里被李庸整改过很多规矩,其中就有大小解要洗手这条,张士贵刚开始还不习惯,后来在一些军医的教导下,也就慢慢按规矩来了,不过更多时候会忘记。
“没有,怎么了?你赶紧和我说那药方的事。”
李庸一听,果然如此,立马脸上大变,干呕的更加厉害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怀孕了。
“呕~张伯伯,呕~不行了,你等会,你太恶心了,呕~以后你再不那什么洗手,你就不要靠近我,呕~”
“这有什么,以前都不是这样嘛,矫情,我知道了,我慢慢改就是了。”
“张伯伯,你这个事容易,我知道银川有种叫枸杞的东西,我在长安开的药房就有,到时候,我让那边给你送点给你,你每天泡开水喝,保证对你这个问题有改善。”
“真的?那太谢谢侄子你了,以后你来益州,一定要来找我,伯伯带你见识见识益州的姑娘,我告诉你……”
李庸实在不想听这LSP继续说下去了,感觉要被和谐了,赶紧开溜,看到李庸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自己的张士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