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说是得道多助,失道寡助。
不如是…天下熙熙皆为来!
在刘宏看来,这些云台将门后裔帮羽儿说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其中原委,没有人比刘宏更清楚。
说到底,还是利益啊,羽儿的安危与这些云将门后裔的利益已经深深的捆绑在了一起。
可以说是,羽儿荣,则云台将门兴,羽儿损,云台将门败!
简单点说,羽儿…一聚宝盆,所有着这聚宝盆的人,都会与有荣焉,更赚的盆满钵满。
“呵呵…”
刘宏笑着看着桥玄,感慨道“桥太尉啊,朕仿佛找到了一条,能够对付那些氏族、将门的办法!”
桥玄性子比较,他一捋胡须,“果然,陛下还是站在柳观主这一边的!”
“怎么说?”刘宏反问…
桥玄继续道:“陛下也舍不得玉林柳郎这枚“聚宝盆”!”
唔…
此言一出,刘宏微微一怔,很快,他的眼眸眯起,弯成了一片月牙。
“能识破朕心意的,还得是你桥大公子啊!”
说无,听者有意。
几乎时,蹇硕与张让眼珠子一转…
对蹇硕来说,他觉得桥玄的话精辟至极。
可对于…张让来说,他琢磨着,玉林柳郎…这未来,可是跳很粗、很粗的大腿呀,得亏他们宦门从没想过与他对立!
庆幸…
幸啊!
…
…
蔡府内,已经有堆如山的竹简,这些都是“张芝”连同其弟子们留下过的笔墨。
既然是法造诣,那首当其冲想到的定是张芝了。
蔡邕的夫人赵四抱着小昭路过这边时,吓了一跳,心里嘀咕着,这才几日,怎生这蔡府内就成这般模样。
此间的竹简,怕是足足有几千卷之多吧?
司马倒是淡定,他尽可能云风轻的翻过一封竹简,可琳琅满目的字迹,让他应接不暇。
别说比对…
就是光看,都感觉眼前满是星星。
倒是蔡邕封一封的细细的比对…时而轻皱眉,时而眉头紧蹙。
“蔡夫子,你要这么看…得看到猴年马月了吧?”
司马防忍不住问道…
蔡邕则摆摆手,“不细的比对,如何能找出这笔迹的源…不过,看了这么多,总算也有所发现,这笔迹有“张芝”的shén • yùn,必然是他子之一伪造的。”
“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…”
司马防凝眉,深深的皱纹遍布脸颊)
“司马府君是问我,玉林柳郎的嫌疑么”
“自然!”
得到了肯定回答,蔡邕出一封“柳羽”亲笔所书的竹简,又取出那封写给“义”的信笺。
“这两封的字迹乍一眼无差别,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,柳观主的字中会圆润许多,其中透漏的是对隶书、小篆书写的本能排斥与不适应,反观这伪造的信笺,一气呵成…哪里有半点不适应之态,这便是最大的破绽。”
书?小篆不适应?
这大胆的猜想让司马防一怔…蔡邕这算是一个全新的理念了。
可…
这不能当成证啊。
你总不能向天子解释,说…柳羽自己写自己的字,会不适应…会排斥,而伪造的一气呵成?
这跟谁去讲道理?
当然,柳羽之所以在写时不适应…是因为,古代的书法与后世书法的不同!
这才造就了,蔡邕眼中…自己写自己笔迹会本能的排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