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让是出生在颍川,与荀彧、郭嘉、钟繇等人是老乡。
可张家却不是颍川四大家族之一,甚至次一级的「郭嘉」、「郭图」的家族,张家都比不上。这是因为…张家的根基并不在颍川,而是在南阳!
南阳穰县的张家是当地大族,张让的父亲是张家的旁支,为了更好的发展迁家往颍川去。
故而,在张让的族谱上,他还真寻觅到一个能打的族人。
——南阳张温!
区别于演绎中的张温,在第八回「王司徒巧使连环计、董太师大闹凤仪亭」中,因吕布截获袁术与张温的私通书信,而被董卓从宴席上推出去斩首不同!
历史上的张温是董卓、孙坚、陶谦等人的顶头上司。
年少时,受到曹操的祖父曹腾提拔,后续做到过大司农、车骑将军…在诸多平定叛乱的战役中大放异彩。
如今这个时节,他与宦门张让勾结,乃是担任「大鸿胪」一职。
「张温?」
倒是赵忠提出了质疑,「这张温只有寥寥几次统兵的记录,他行不行啊?」
「呵呵…」
张让笑了,一边笑一边感慨道:「行不行重要么?担任大将军的,还需要亲自去战场杀敌么?」
嘿…
这么一说,赵忠一拍脑门,还真是如此!
大将军之位,夺得是兵权,可兵权…就不代表着一定要去上阵杀敌。
运筹帷幄,让那些四肢发达的去拿脑袋别在裤袋上吧?
「张常侍,此举高明啊…」十常侍纷纷拱手…
「呵呵!」张让邪魅一笑,不过很快,又恢复了冷静。「先别高兴,这大将军之位…又岂止是咱们宦门一家去争!」
言外之意…张让已经算到了…
汝南袁氏,弘农杨氏…都不会坐以待毙,只是…
张让算不准,那玉林柳郎?他会不会争上一争呢?
…
…
半夜,皇甫嵩仍然坐在案头,一边揉着疼痛的额头,一边看着自己在竹简上写满的字迹。
他的夫人走了过来,边帮他揉太阳穴,边说道。
「你一个武人,性子也执拗,许多事情都是一根筋,如今你拿不定主意,为何不去问问那玉林柳郎呢?当初你被关北寺狱,不也是因为他,才被放出来,才去南阳,去幽州立功的么?这一次问他一问,岂不是省了这繁琐的心思?」
「你懂什么?」皇甫嵩瞪了夫人一眼。「这次芒砀山狩猎,关乎天下兵马大将军之位,整个洛阳城看似风平浪静,可实际上却是暗潮汹涌,这种时候去找那柳观主,谁知道是对是错呢?万一被人抓住了把柄,岂不是连他一起害了?」
「爹爹这么说就不对了!」
这次说话的是站在门外的皇甫嵩的儿子——皇甫坚寿!
「正因为这大将军之位执掌天下兵马,干系重大,哪个家族会坐以待毙,单单儿子知道的,刚刚被罢官的汝南袁氏就有些坐不住了,袁家年轻一代的长子袁绍可活跃的很呢!父亲再不动,怕是就失了先机!」
哪怕是儿子、夫人都这么劝…
皇甫嵩依旧只是蹙眉忧心,还是摇头,语气笃定,「不去,就是不去!」
唉…皇甫嵩的夫人无奈叹息。
「人家都巴不得能与玉林柳郎搭建起关系,你瞅瞅那大司农家的曹操,三天两头往玉林观跑,你倒好…这么好的机会,却不把握…你还是这一根筋,犟脾气!」
「妇人之见!」皇甫嵩瞪了夫人一眼,便摆手…示意夫人与儿子退下。
他则提起一本兵书,细细的阅
读了起来,
皇甫坚寿看到,这是《吴子兵书》,哪怕是他的父亲被困于北寺狱…依旧是手不离这《吴子兵书》…无奈的摇了摇头,他爹啥都好…就是不知道圆滑!
「唉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