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课长,那不可能是抗联的人做的。”
“我跟你打赌,不是他们做的,我把眼前这一盆酱当成可口可乐全喝下去;要是他们做的,你喝,怎么样?”
那个日本人不敢接话了。
“哼。”米仓石介冷哼了一声:“没准啊,那个监视小组的尸体就埋在许锐锋现在居住的院子里呢。”
“课长,那为什么不把这群人干掉?”
“干掉?”
“你能干掉多少?”
“上面说三个月灭亡中国,结果你在东北待了几年了?”
“把他们灭了,明天哈尔滨就会多出好几家新公司,有可能是贩米倒面的、也有可能是折腾布的、倒腾书的,这些人谁是抗联、谁是南边的,你去甄别啊?”
“干掉?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控制不住局面,就惦记将花瓶打碎谁也别玩的人。”
他拿起了电话,冲着电话中说了一句:“我给接左卫门师团长。”
“喂?左卫门君,现在你们可以出场了……不用,不用动用坦克,我给你们留了礼物,保证宪兵队门口的那挺机枪和后门的狙击手伤不到你们,你们只要把我困在宪兵队里的几只小蚂蚁摁死就行,我不要活的,也懒得审讯他们。”
电话挂了以后,米仓石介若无其事的问道:“三木,剖腹了?”
那名手下没有说话。
米仓石介没有任何表情的再问:“那他是怎么死的?让那些冲进宪兵队的人用机枪打死了?”
那名手下此时开口道:“我很抱歉,由于我的疏忽,让远程狙击手有了进攻的机会,他们凭借武器优势炸碎了三木的脑袋。”
“可恶!”
直到这一秒,米仓石介才稍微动怒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用双手撑着桌子道:“该死的枪手,他竟然让我对一个死人失言了,连个补救的机会都没有留下。”
“你,马上率领一个小队去把水塔上的狙击手给我抓回来,记住,这个,我要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