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心里对沈忱突然舒坦,“你继续说,我听着呢。”
赵德全沉默几秒,确定沈忱是真的漫不经心,好像对这事儿没兴趣的样子,他压着意外续道:“是这样的,你昨天卖给我们酒楼的野菜,客人很喜欢,我就想问问你,还有能卖的货吗?”
是为这个?
林溪心思微动,并没有立马回复,而是道:“赵掌事,昨儿个我卖给您的时候,有说过它的来处。你已经知道它是虎鸣山那边挖的了,既然想要,为什么不自己找人去寻呢?”
偌大酒楼,难道找不到人去?
因为这个跟她做生意,她实在怀疑赵德全是不是还有什么目的。
她是想赚钱,但可能对自身不利的事,她可不做。
提起这个,赵德全就唉声叹气:“不瞒两位,虎鸣山要危险了,没多少人愿意去啊!好不容易找了几个去的人,可都没找到在哪儿。更重要的是——”
赵德全看眼林溪,很有些尴尬。
“昨儿个就我,一个伙计,还有赵厨见到那野菜,可我们都没记住它的样子。”
记都记不住,更别谈找了。
赵德全道:“这样,索性我们就做了这生意,姑娘你负责提供货,我们酒楼都收了。”
作为酒楼的掌舵人,赵德全看的不仅仅是眼前。
在贵客吃腻前,雇人去寻成本太高了,远不如此刻和林溪谈来的实惠。
既然那野菜别家酒楼都没有,他们客云楼也完全可以研究一番,作为新的特色菜推出。
仔细算,至少在短期内,他们客云楼不会吃亏。
这种要的也就是个短期效益。
林溪若有所思,又问:“不论我有多少你们酒楼都收吗?”
赵德全点头:“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