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下盘很稳,连退都没退,抱的稳稳当当。
他微低头看着怀中的林溪,她把脸埋下去,他看不到她是什么神情。
林溪也看不到沈忱此刻是个什么反应。
可无须去看,林溪闭上眼睛,呼吸间都是沈忱身上冷冷淡淡的清香,耳边则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,与她的心跳声渐渐重叠在一起,分不清是谁更心动。
她扬起头,看见沈忱棱角分明的下巴,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身,另一只手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前,仿佛安抚,又像是怕她逃离。
“沈忱。”
“嗯?”
男人嗓音耐心又温柔。
“你怎么这么好啊……”
好到让她无法拒绝,也让她没办法再像一开始时敬而远之。
她根本不能再把沈忱当成原书里那个作恶多端的大反派。
此时此刻,他是她的相公。
她从没哪刻如现在这般,觉得“相公”二字如此好听。
男人微怔,继而失笑。
他摸摸她的脑袋,嗓音沙哑:“只有你会觉得我好,其他人,恨不得远离我,以免被我牵连。”
林溪听清楚了,她抱紧沈忱,闷声说:“因为那些人都嫉妒你。”
沈忱心里一颤,对怀里的人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他喉结微微滚动,鬼使神差的说:“到了祭祖的时候,我带你去拜我爹娘,好不好?”
他难得紧张,好像即将要听到的话,决定了他的后半辈子。
好在最后,他如愿听到他怀里的人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