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不安的小声问沈忱:“这见的是陈夫子吗?他住这种地方,会不会是那种迂腐的老学究?那会不会对大宝很严厉?”
沈忱表情有些微妙。
他道:“娘子介时可自行看看。”
林溪:“???”
沈忱怎么那种表情?
很快,他们经由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进去,走到尽头时,突然听到了一阵欻欻欻像是在练武的声音。
往右拐过去,就见前方空地上,有一鬓发斑白的六旬老汉,虎虎生风的舞着一柄大刀,穿的也很单薄。
旁边树下的桌前,则坐着个文邹邹的老头,眯着眼看那老汉耍刀,时不时端起茶杯喝口。
小厮没有上前,遥遥朝那边拱手作揖:“回陈夫子,人带到了。”
说罢,他恭敬退下。
林溪和大宝对视一眼,跟着沈忱上前。
那老汉依旧耍着刀,只旁边精神抖擞的老头看向他们,严肃说到:“沈忱,你这来的有点晚啊。”
沈忱负手而立,神色淡淡,方要开口,林溪赶紧解释道:“不怪我家相公,是我这妇人耽误的时间久了些。”
老头神色微顿,转向林溪打量她,道:“沈忱,这是你家新妇?长辈说话,横生顶话,好没礼数。”
沈忱顿时皱眉,“我娘子如何,轮不到他人说项。”
老头立马放下手里的茶杯,杯底磕在桌面上,发出砰的一声脆响。
林溪暗道不好,赶紧拉住沈忱,给了他一个眼神:这可是儿子未来的夫子,怎么能在儿子入学前开罪?
林溪道:“陈夫子教训的事,我不曾读书识字,确也算不得有何礼数。不过今个儿的要事并非我夫妇,而是……”
“你叫老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