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后来,沈忱没办法下地走动,她就让沈忱睡这屋,她去睡沈忱那屋。
林溪进去时,却见沈忱已经醒来,刚穿好衣服,准备下床。
“沈忱!我不是说,你得躺个好几天吗?”
林溪赶紧过去。
沈忱抬头看她,摇头:“无妨,我不需要躺那么久。”
“不,你需要!”
林溪按着他坐下。
其实,林溪没怎么开刀。她就切了两道,发现沈忱深入骨层的皮肉肌理已经发黑了。这种情况是最坏的,已经足够说明沈忱整条腿情况都不是很好。
最后林溪改为针灸,还让沈忱用草药泡了个脚。
“今天你就在床上躺着休息,哪儿也不许去。以后我每隔五天给你施次针,次日你不可以下床,药要天天喝。”林溪把中药端给他。
沈忱闻着苦涩的刺鼻药味,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,无声的抗拒。
林溪现在可不是原来的她了,很容易就发现了沈忱的神色变化。
她从衣袖里掏出包话梅糖,“喝了药吃这个。”
沈忱默了默,接过来一口闷,塞了三颗糖到嘴里,才正色道:“我不是怕苦。”
“是是是,你不怕。”
林溪好笑的端着碗出去。
孩子们陆陆续续的起来了。
林溪做好早饭,发现沈忱已经给孩子们穿好衣服。
她生气:“沈忱,说好了你不可以下床的。”
二宝紧张的问:“爹爹怎么了?”
林溪道:“娘要给你们爹治腿,今个儿他要躺在床上休息,以后腿才能好。”
闻言,直接不用林溪催了,孩子们自发的推沈忱回屋躺着,吃饭都是被盯着在床上吃的。
生平第一次如此的沈忱:“……”
别问,问就是不自在。
沈忱不清楚林溪的疗法,只一言不发的配合。虽然他也没抱多大希望能治好。
后面几天,林溪一直在家里待着做胭脂。
等再一次给沈忱扎完针,盯着沈忱休息了一天后,林溪才准备带着已经做好的胭脂去县里。
她还没出门,却是有人上门来找她了。
彼时林溪正在做午饭。因沈忱开始吃药的缘故,家里近来很少吃辣菜,尽量吃的清淡。
这时,外面有人叫她:“林溪!”
林溪从灶房里出来,四宝已经蹦蹦哒哒的过去开门,看到外面的人,甜甜的叫道:“赵叔叔!”
院子里,沈忱坐在不远处做木工。前天三宝的小马扎坏了,沈忱这会儿有时间,刚好给三宝重新做一个。二宝和三宝被吸引,围在旁边惊叹的看。
沈忱听到外面的声音,抬头看向林溪。
林溪示意他坐着不用动,走到门边,方要打招呼,一看诧异极了。
外面来的人不止有赵德全,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——卓明赫!
赵德全给四宝带了根糖葫芦,道:“林姑娘,真是巧了,我来拿火锅料的时候碰到此人,他说是你朋友,我就一并带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