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宝见状,没再说话了,安静的在一旁吃饭。
易怀瑾在大宝说完后立马起身,朝林溪拱手道:“林姨,我同沈岱虽是同窗,素日里我却是从不给他添麻烦的。若非没办法了,我也不会来麻烦到您身上。”
林溪扶起他,按着他坐下,“你先别急,边吃边说吧。”
“我吃不太下。”易怀瑾苦笑道。
林溪思索片刻,问:“你家中什么长辈生病?”
“是我祖母。”易怀瑾立即说。
“生的什么病?”
“祖母浑身无力,头痛欲裂,发热咳嗽不止,吃什么吐什么,还昏迷过好些次,一日里清醒的时辰极少,脸色也很白。”
“以前的大夫诊治出了什么结果?”
“没有结果,都只说祖母年纪大了身体羸弱,早年劳累落下了病根,加之受了风寒,引出并发症。如今汤药吃了很多,不见好多少,瞧着只勉强吊着一口气了。”易怀瑾双眼微红,声音有些哽咽。
林溪神色微凝,听着是挺严重的。
可就这么听着,没见到病人,她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病症。
林溪问:“你祖母现在在哪儿呢?”
易怀瑾答道:“金陵。”
林溪:嚯,那可不近!赶着马车过去,就算日夜不休,也得六七日的日程呢。
易怀瑾小心的观察着林溪的神色,立刻道:“林姨,怀瑾听沈岱说,他妹妹四宝曾经险些就没了一条命,是您生生给救了回来的,他两位叔伯受伤严重,也是您给救回来了,想来您是有真本事!怀瑾恳请您受累走一趟,不管能不能治,易家一定都不会亏待了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