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说着叹了口气,“半个月就吃一回,你们老夫人能挺到如今,真真是命硬。”
这一番话听的易怀瑾、福伯和常嬷嬷都脸色极差。
易怀瑾深吸口气,道:“林姨,您这些……确定真实无疑?”
“自然,你们不信的话找其他大夫问问,你们老夫人喝了那药后,是不是不能再吃枣泥糕、喝豆汁。”被质疑医术,林溪有些不高兴。
易怀瑾一下子有些六神无主,他身边的福伯脱口而出:“可是我们先前为老夫人寻得大夫都是顶好的,没一个这样说过!”
林溪皱眉,这时沈忱忽而开口:“那些大夫,都是谁找的?”
福伯急声道:“自然是老爷。老爷对老夫人的孝心,那是日月可鉴,自从老夫人病重,老爷是日也忧夜也忧,嘴皮子都燎泡了!”
“不!”常嬷嬷突然道,只见她神色难看,道:“老爷忙于公务,哪儿有那么多时间寻大夫?我听说,很多大夫都是夫人替老爷寻来的。那么多大夫都不见好,有次我向老夫人提出,寻个其他的大夫,老夫人担心因此叫夫人生了不快,影响夫人和老爷间的感情,也影响她对少爷的心,就没让我做主去寻大夫。”
“什么?!”
常嬷嬷那话,对易怀瑾来说可谓是晴天霹雳。
易怀瑾一把抓住常嬷嬷的胳膊,声音都发颤,“嬷嬷,那些大夫都是那个女人找来的?!”
常嬷嬷苦笑道:“大部分都是,即便有几个老爷找来的,也都是由夫人带到老夫人这儿的。”
易怀瑾双耳嗡鸣:“那么多大夫,说辞一般,定然受人指使,是那个女人干的!”
想到这个,易怀瑾只觉气血上涌,愤怒的就要冲出去:“我要去找那个女人质问!她竟敢谋害祖母,她哪儿来的胆子!!那可是祖母啊!”
“少爷息怒!”
福伯和常嬷嬷吓了一跳,连忙拦住易怀瑾。
易怀瑾怒道:“你们松开!现在祖母躺在里面生死难测,那个女人怎么还好意思继续待在这里!她太恶毒了,我要为祖母讨个公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