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瞅着沈忱问:“那高鹤楼?”
沈忱拧眉:“无甚可去的。”
林溪忽然来了恶趣味,反问沈忱:“可是小二说,在高鹤楼的诗会上赢的人,可以见花魁。你不想见吗?”
沈忱莫名其妙:“我已有家室,为何要见花魁?”
林溪长长的哦了一声:“你的意思是,你没有家室就会去了。看来你以前少不得去莺歌坊这种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沈忱解释:“我从未去过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见林溪眼神仍然质疑,沈忱起誓:“若为夫骗你,便叫天打五雷轰,日后不得好……”
林溪连忙捂住他的嘴:“好好好,我信了,信了还不成吗?这种话晦气,别乱说。”
沈忱却还有些依依不扰:“什么叫信了还不成?你觉得我是胡来之人?”
林溪忍笑:“那可说不准。”
沈忱盯着林溪,大约是终于意识到了林溪是故意的,冷不防把她拽到怀里,掐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。
林溪促手不及,沈忱的吻又来势汹汹,强势的不容拒绝,带点惩罚意味似的咬她。
林溪很快软在他怀里,有气无力的推了他一把,瞪他的眼神似嗔似撒娇。
“你说不过我就欺负我,太过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