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都要心疼坏了,忍不住白了出来的沈忱一眼。
沈忱低低的叹了口气。
于是后面几天,林溪和四宝一起睡,早上醒来没有发现自己在某个人怀里了。
林溪和沈忱处理好这边铺子的事,收拾好行李,再把三包宝和四宝送去了私塾。
得知自己要念书,两个崽子都蔫蔫的,不过在自家大哥的注视下,还是很听话的弱弱表示:他们一定会勤奋苦读的。
林溪和沈忱随即就带着二宝离开了海县。
第一次出远门,二宝很兴奋,一点都坐不住。
一会儿要趴在车窗前看外面,一会儿要出去看沈忱赶马车,一会儿又拉着林溪问这问那。
“娘,江右是什么样子的啊?”
“那里会和我们这里差别很大吗?”
“那里的人和我们长的会不一样吗?”
“对了,我记得禾景行说过,他家好像是那里的。我们这次去,他为什么还在私塾里呀?不和我们一道回去看看吗?我看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。”
下半年时候,二宝进入了叛逆期,有一种莫名的反骨。
这表现在很多方面,没再像以前叫易怀瑾和禾景行哥哥也是一方面,再者总像证明自己比哥哥还稳重可靠。
林溪倒是不知道禾景行是江右的人,叹道:“他回不回家,自有他打算。好了二宝,你快过来坐下歇歇,晃的娘眼睛都晕了。”
外面的沈忱也叫二宝坐好。
二宝这才乖乖坐在林溪身边。
有他闹着,林溪书也看不进去了,索性放下和二宝聊天:“二宝,你有没有想过,自己的亲生娘亲是什么样子?”
二宝一愣,下意识的看了外面的沈忱一眼,摇头:“没有。”
林溪温声问:“那你觉得,应该会是什么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