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忱颔首。
林溪道:“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呀。我们已经发现客栈中有暗道,月琴定然是从那暗道里失踪的,替死的尸体估计也是从那暗道里被运上去的。”
如此一来,月琴这案子的密室之谜就不存在了。
那还有什么相同之处?
沈忱解释道:“不光是志异,还有一月前似的那男子。我翻阅当时的案宗,看到那男子体貌最明显的一点是,他背生青痣。我又叫县尉找了个在本县生活过数十年的老人来,问及郡县上的旧闻,他描述那个稚子时,曾提到过此人背上也有青痣。”
林溪秒懂:“当年的稚子,就是一月前死的人?”
沈忱道:“目前看来应是如此。为求稳重,我也让衙门的人翻找昔年旧案记载,最后找到相关案宗,其中记载正是如此。”
林溪怀疑:“可这年纪……对不上吧?”
“是人皮面具。”沈忱说。
林溪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。
沈忱沉声道:“证明当年稚子与月前死的男人是同一人后,我仍不解这两件事和月琴一案有何关联,就去审了抓到的嫌疑人。最后他供认,他确是胡人安插在这里的细作,与月琴也确为相识。”
“他说,他们兄弟并非本地人,也不是那家店的老板。一月前,他们在外地突然收到上方人的命令,让他们来此地解决一个叛徒他们就乔装来了这里。而这家客栈,就是他们的接头之处。”
“上面给他们的意思,是在解决这个叛徒前,拿走其身上的一份名单。但他们未曾得手。在他们逼问之际,有人闯入这里,没救走那人,却带走了那名单。”
林溪福至心灵:“这人不会是月琴吧?月琴手里掌握的重要东西,就是这个名单?”
沈忱颔首:“不错。”
林溪有点糊涂了:“那这个叛徒,指的就是一月前死的那个年轻男人吗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