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出这至关重要的信息后,阿范便晕眩得张不开嘴了,在无限的恐慌中又泛起了一丝得意:
成了。
这颗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那么……
不等他把美事想尽,一件硬挺挺的东西就塞进了他的嘴里。
一股铁锈的味道直透入他的咽喉深处。
阿范刚尝出是枪身上烤蓝的味道,就见单飞白仰着头,用一种乖巧无比的姿态请教宁灼:“哥,枪里有几颗子弹?”
宁灼站得有点远,耳鸣严重的阿范没听清他的回答。
单飞白:“借你一颗哦。”
下一秒,他便毫不犹豫地对着阿范的右腮扣下了扳机。
阿范的半张脸直接被轰烂了。
单飞白挺随意地从他残破的口腔中抽出青烟袅袅的枪口:“阿范,我又不傻。要不是宁哥做的,你就是冤枉人家;真要是宁哥做的,你在人家的地盘,当着这么多人说破,不是让他更有杀我的理由了吗。”
他满手鲜血,对着痛得几乎晕厥、满地打滚的阿范抱怨:“你这人真够坏的。不让你说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