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泰妍怒气冲冲地走到周文海的面前,她仰视着对方眼泪汪汪地说道:“我和伯贤交往过是什么死罪吗?为什么要揪着这个不放?”
“不是,我都说了,这是个joke。”
“joke?”金泰妍大笑起来,“在日本的时候,我为了你可以忍受让日本的艾薇nǚ • yōu当我的老师,而你呢?”
“我怎么了?”
“那天我生气走掉以后,你一通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过,一条消息也没有给我发过,我在你心里只是个玩物,对吧?”
金泰妍的眼泪流了出来,但她没有哭出声,她除了说话有些哽咽之外其他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。
玩物倒是不至于,只是周文海完全没有对金泰妍动过心而已,确切的说是他还没有找到金泰妍身上足以吸引他的发光点。
“擦擦眼泪吧。”
周文海拿了几张纸给金泰妍。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。”
金泰妍拒绝接下他的纸。
“关于上次的事我很抱歉,当时是我以为自己说了那样的话,你是肯定不会原谅我的,所以我就没有再做挽留。”
周文海大致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,他想好后回答道。
“你连试也不试一下怎么知道?”
“好了,过去的事都过去了,我们得向前看不是吗?”
周文海不想再做坏人,他没有选择去好好安抚金泰妍的情绪以求与对方重新开始。
“喂,族长大人,对不起,我会社突然有事,我已经在回首尔的路上了。”
周文海丢下金泰妍在房间里沉思,他自己到客厅去给族长打电话解释今天没能来参加祭祖的原因。
“没关系,文海呐,你会社的事重要,你忙吧。”
“是,谢谢您的体谅。”
周文海向族长解释完后他又给周兴茂和周武一分别打了一通电话,他们两人都表示现在是关键时刻,应当以会社为重。
打完电话,回到房间里,周文海对金泰妍说:“你要回首尔吗?”
“我不回首尔,我还要在家里待两天。”
“我现在得走了。”
“你走吧,我在你房间里待一会儿后就会自己回去。”
金泰妍双眼无神,整个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。
周文海担心她万一没想通在这里自杀的话那可就糟糕了。
“走吧,我送你回全州市。”
“你真的一次都没有喜欢过我吗?”
金泰妍还在纠结这个问题。
“这都是过去的事了,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?”
“有意义”金泰妍忽然大喊道,随后她走过来抱着周文海轻声说道,“别把我从美好的梦境中叫醒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