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头虽然走了,但咖啡还在我仁
任海潮站在镜子前,她深吸一口气,将那条格雷茨卡为她挑选的小裙子穿到了身上。但是这种巴伐利亚式的传统连衣裙还有束腰,所以需要深呼吸,然后将束带系起来。
努力低下头,她开始穿蓝色的缎带。但是没穿几个孔,她就浑身是汗了。今天是啤酒节开幕,她不能在一大早就一身汗臭啊。
“妈!妈!妈妈!”
“诶,来啦!”钟文慧今天也休息,啤酒节就是慕尼黑的春节,所有人都会享受这个假期。
站到女儿身后,钟文慧一手压住她的背,一手帮她掐住了束腰,“裙子挺漂亮啊,很贵吧?”
“有点儿。”任海潮没敢跟老妈说,这条裙子是格雷茨卡付的钱。虽然当时她努力争取过了,但格雷茨卡说这是他作为她的男朋友送她的第一件礼物,所以希望她一定不要客气。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她肯定不客气了呀。
她跟格雷茨卡在一起,可是连一片花瓣都没有收到过呢。现在想想……,嗯,也不是很亏啦,毕竟一个格雷茨卡,就能抵好多玫瑰花,名牌包包衣服鞋子珠宝了。
两母女一起努力,终于将这条裙子穿上了。钟文慧坐在床上,喘了好几口气,“以前我看乱世佳人的时候,不明白为什么穿一条裙子要两个人一起。现在我是明白了,我真的无比同情那个年代的欧洲妇女。”
“别说那个年代了,现代也一样。”任海潮都要翻白眼了,她觉得这样不行,今天这样一天,她绝对晕倒在现场。那到时候就是社死事件了,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于是她伸手一拽,又将束腰给拆掉了,“这种封建时代糟粕,在21世纪就该消失。”
钟文慧见状又站了起来,她找出针线来,帮女儿把衬衫的腰部弄了两条褶。这样看起来就既修身,又不会折磨人了。
然后她又拿起卷发棒,将任海潮的头发烫卷了,在她的巧手之下挽成了一个蓬松如云朵的发髻。找出一个珍珠发夹,别在了黑发之间。黑白撞色,比红蓝更吸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