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于热烈的关注在放学后少了些,那个时候正是我和佐久早一起值日。
在打扫完毕,手也洗干净后,我准备拿着书包回家。放学之后,我可没有和佐久早有时间重合的地方,他有社团活动,我有直接回家的安排。
我拿着书包,准备走。
佐久早却在这个时候拦住了我,他好像有什么要对我说。
我不想听。
因为那很麻烦。
佐久早的手因为浸过凉水,手指带着淡淡的凉意。我之所以关注他的手是因为他触碰了我的脸,神色专注,如墨的眼睛带着深意。
“我没想过别人会比我更快地说出我想说的话。”
我的眼睛微微睁大,明白了他的意思。其实我早就明了,在fēng • bō勉强结束,回到位置上的佐久早心里就在想他此时的话。
是的,让我如坐针毡的不只有同学们的议论,还有我刻意想忽视却怎么都屏蔽不了的佐久早的心声。
我想矜持会让佐久早不会直白地表明想法。如果他想找我说话,我直接感谢他替我解围,不用做女仆就好。
我原本是这样想的。
可佐久早忘了矜持,在没有别人的教室摸着我的脸,看着我,想要对我说我很可爱之类的话。
“齐木很可爱。”
佐久早退一步将称呼回到齐木,但又进一步真的把“可爱”说出了口。
我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紧张一下。
这还是我认为的佐久早吗?
“我喜欢齐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