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错差的专业很容易造成他人心理上的激荡。
御怜还会带着恶劣的,在宁姝明显是隐忍的状态中,有意加重手头擦药的动作。
瑟缩之下,随意的神态展现出一抹旁人无法窥知的愉悦欣赏。
宁姝并不知道,他只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刚才御怜说的“谁也不可以在你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”,也包括他自己。
只有御怜可以……
御怜看到宁姝的手蜷了一下,他从对方那副羞耻感极具涌生的表现中感知到了,宁姝终于明白了自己隐性的要求。
即使如此,宁姝仍旧没有表示出反抗的意图来,甚至变得更为乖顺了。可这种乖顺里面又夹杂了初次面对的羞涩与不知所措。
御怜捏着宁姝最后一根还没有涂上药水的手指,掀起眼皮,盯了对方半晌。
“怎、怎么了吗?”
被看着的时候,宁姝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了。
御怜没有说出真实情况,而是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,以一种分外严谨认真的语气问:“如果近距离接触的话,你能接受到什么程度?”
话题跃进得太快,也太过猝不及防。
御怜看到宁姝的脸一瞬间就红透了,思想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,跟他接触的视线像蝴蝶一样飞了开来,又在下一秒记起他的要求,重新飞了回来。
“都可以的。”
恋人的近距离接触,无非就是拥抱,接吻,还有……更加亲密的事。他们都已经成年了,自然是怎么样都行。
话题的本身又在加重宁姝内心的亵渎感,御怜却视而不见,又问:“会接吻吗?”
两人因为擦药的关系,本身就坐得极近。此时此刻的距离和氛围让人有一种御怜问这个问题,是想要亲宁姝的错觉。
宁姝在听到这句话时,也是先下意识往挡板处瞟了一眼,确定医生不会看到他们才回答:“不会。”
紧接着又加了一句:“我可以学。”
他向御怜表明态度的样子有一种钝钝的可爱,还压低声音主动询问人:“学长,你要亲我吗?”
严格来说,御怜刚才已经亲过他了,不过只亲了耳朵。宁姝讲话的时候想起这件事,两只脚尖都并到了一起。或许是因为家境的关系,让他在一些问题上面不会选择迂回的方式,然而问出来的时候,眼里又带着不自知的期待。
御怜丝毫没有满足他的意思。
“不急,我们一步一步来。”
无论做什么事情,御怜都充满了极端的条理,即使是谈恋爱也不例外。
在答应跟宁姝交往的时候,御怜就已经做好了计划。
话音结束,宁姝的十根手指头也已经被涂好了药水。药水是微红色的,因为涂得整齐又规范,有种难以形容的艺术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