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在陛下面前开口了!天子面前,还敢说着玩不成?”蔡碧云瞪大眼睛。
温黄:“自然不是说着玩,是国公爷和老夫人大人大量,原谅了我,所以便不和离了。”
蔡碧云一脸恨不得她马上消失的表情,翻了个白眼:“呵!你脸皮可真厚!这样还好意思在国公府待着?
听说国公夫人病了,连今天这样重要的祭礼都不能来!
该不会是被你气病的吧?”
“十一娘!今日祭礼,关系重大!你别乱说话!”蔡十娘又出来解围,语气很重地说。
蔡碧云也不敢在祭礼的时候闹出什么来,冷哼了一下,翻了个白眼,不说话了。
宗画很会打圆场,过去跟王淮南和温黄说:“二嫂,温娘子,投壶就这一处地方有,不如我们一起玩吧?”
“一起玩一起玩!”王淮妆也笑道:“我姐姐又不是那喜欢独占之人!”
王淮南闻言,看了王淮妆一眼,脸色明显有点不对了。
不过貌似王淮妆没注意到,笑眯眯地问:“姐姐,不如我们来比赛吧?”
“比就比!”王淮南散发出一身强势,说:“来吧!投十支,前三决赛,如何?”
女孩子们都只有十四五岁、十五六岁,正是贪玩的年纪,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,开始比赛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