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禛没再瞪她了。
“这可是个风险超大,回报极小的投资。”温黄却又说:“就他那德行,估计陛下不能动那种心思吧?
你们拥立他,成功率很低!
失败的话,宁国公府以后还有立足之地么?
就算成功了,那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以后可有得受累了!
还不如你自己当——好好好,我不说了!别这么看我……”
李禛收回吃人般的眼神,盯着桌子上的纸半天,突然说:“有时候,箭在弦上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温黄:“啊?什么意思?哪里有箭?”
李禛一指头点在她额头上:“这种话,是你一个小女子能妄议的?以后,再不许对任何人说!”
温黄:“哦……”
“赵咸余活了十五年,从来没听过夫子、太傅的话。如今却肯听你的。”李禛说:“你多教他,不管哪个方面都好。”
“我教她追姑娘也可以?”
李禛:“你要真能教他追到金月奴,也是个本事!我帮他向陛下请命,纳了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