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禛:“他说,只要金月奴。要为她守身如玉。”
“噗!”秦少游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,溅了卫城一袖子。
卫城嫌弃地甩了甩手:“你干啥呢?”
秦少游:“他还不如收了那四个呢!这要闹出来,可要命了!”
李禛不语。
“你就为这个闷闷不乐?”卫城问:“要不我明天趁着去给他上武课,劝劝他?”
“你别!”宗扬说:“跟他一起上了些日子的课,我还是很了解他的。
谁要敢在他面前说半句金月奴的不是,天王老子他也敢揍!你要去说了,也就不能再教他了。”
卫城二十六七的年纪,身形魁梧,眉宇间有股特别的彪悍之气,说:“为一个jì • nǚ,中毒这么深!这娃就该好生收拾收拾!”
李禛说:“金月奴之事,你们就不用管了。交给……温黄去处理。”
秦少游是个极善于观察的,见他说到“温黄”,语气稍稍凝滞,笑道:“看样子,将军不是为了五殿下烦恼,这是跟弟妹闹别扭了吧?”
李禛没回答,只伸手:“酒呢?”
“到底怎么了?不会真的跟弟妹闹别扭了吧?”宗扬丢了个酒杯给他,帮他倒酒。
李禛端起来一饮而尽,说:“没有的事!就是突然想喝酒了,就出来找你们了。”
“才不信呢!我们还不知道你?”几人都不信:“说说嘛,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?”
李禛自然不会说,他听不得温黄夸别的男人好。
这么小心眼,他自己都说不出口。
所以他就一直喝闷酒。
然后其他三个就找到乐子了,就在那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