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!”蔡碧云说,“我跟温黄不一样,她见你出了事就跑!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。”
李禛淡淡笑了笑:“我发生了什么事情,以两位的身份,应该都心知肚明。
我可能一辈子就是个看城门的。
也有可能连城门也看不久,就会被砍头。
另外,因为我昨晚上打了世子——对了,如今他是国公爷了——我已经被赶出了家门。
你们如果愿意跟我一起走,也行!不过,只能住在城门底下的洞子里,你们确定要跟我一起去吗?”
“你为什么要住在城门底下的洞子里呢?”宗画说,“就算被赶出门了,你可以住到我的庄子里去!或者……我们可以再买宅子呀!”
李禛:“落魄到需要妾室来养的男人,不值得宗姑娘留恋。
更何况,我对两位都无心,你们也都是明白的。
如今父亲过世,我要丁忧三年,更不可能与你们有什么瓜葛。
两位还是回府去吧。
大家好聚好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