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黄:“……刘大娘子,您可能不太了解这个基金的运作模式,请让我给您详细的介绍一下——”
“不用!你直接撤了她换上我就行了!”刘明秀说。
温黄沉默片刻,说:“那,不知刘大娘子能募来多少银子?请先给个数,我也好心里有数。”
刘明秀:“什么?”
“月奴姑娘的号召力巨大。
由她发起,各世家大族,富户,甚至家境殷实的平民都往基金捐钱。
到现在为止,已经捐了有三万多两,在多地开设了安济坊、福田院,收容那些无依无靠的孤儿和孤寡老人。
那么,刘大娘子,您觉得您能号召多少人来捐钱?
如果没有足够的号召力,以后安济坊、福田院维持下去所需要的钱财从何而来?由您来出吗?”
刘明秀:“……”
“李将军,就是李禛,曾与进士们论政,谈到乐伎,说乐伎苦练技艺,传承艺术,当与卖身的那种jì • nǚ分籍,与百业并举。
此言论广为流传,各位士大夫也是认同的。
所以以后,刘大娘子若是出去说起乐伎来,还是不要太过鄙夷!
说起金月奴这种极富盛名的艺伎,更加要小心言语才是,别无意当中惹了那些追捧者,她们可不得半句人家说她不好!”
“你……”刘明秀被她气得肚子疼。
“刘大娘子如果想以国公府世子夫人的身份,跟金月奴作为共同发起人,自然是更好。”温黄问她,“您要吗?”
“不用了!”刘明秀断然说:“任你说的她们多能似的,那些什么乐伎瘦马之类的玩意儿,我还真就看不上!
让本夫人的名字跟一个jì • nǚ并列,我怕有辱祖宗!”
此话一出,柳小娘的脸色顿时就很难看。
不过刘明秀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