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连高丽华都那样说了,她既无人支持,也说不出个道理来,只得闷着那一肚子气回去了。
路上,她的丫鬟阿兰劝解她:“夫人,你别跟她一般见识!咱不过是利用她还债!等债还清了,立马分家!
她现在掌着中馈有什么用呢?以后还不是要滚出国公府!”
“你知道个屁!”刘明秀说,“那些欠债的产业都是燕国公主留下的,到时候一分家……十有bā • jiǔ会都分给李禛!
她就是利用国公府的名声资源去还债!
把债还清了,再把那些都分走!
你说到底是我们利用她,还是她利用我们?”
“既然这样的话,那就现在分家呗!”阿兰说,“咱们为什么要让她吸国公府的血?”
“公主的那些铺子位于甜水巷的黄金位置!做得好的话,可以日进斗金!那些庄子也都是最好最肥沃的!不是国公府的能比!”刘明秀满眼贪婪,“现在是跟国公府的并在了一起,凭什么就便宜了他们?”
“那……律法规定的,母亲的嫁妆归自己的儿女,就算到开封府去分家,那也是这个分法呀?”阿兰疑惑地问。
刘明秀沉默片刻,说:“那要看,是谁坐镇开封府。”